2023-08-29 20:31:12 來源: 大众生活
提起“私房摄影”,很多人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定是曼妙的身材、温柔的光线。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一名私房摄影师。
我叫阿立,是一名私房摄影师,今年30岁,来自贵州的一个小县城。
2009年我通过校考,考入浙江传媒学院设计艺术学院摄影专业。
期间代表学校到场《亚洲大学生摄影角逐》拿到摄影组一等奖。
一度,我是同学们眼里最得老师痛爱的学生,本院摄影专业保研名额,但凡是我要,没人能跟我抢。
但是,我却放弃了。
因为,我需要生存,我没有措施读三年脱产全日制研究生,我的家境不允许……
我出生在贵州的一个小县城里,我的母亲是被爷爷买来给父亲当老婆的。
我清楚地记得,在我5岁那年,母亲带我来到小卖部,给我买了一根老冰棍,让我坐在那等她,她买了菜就回来,却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去世以后,木讷的父亲也没有再续弦,整日就带着我在照相馆里摆弄那些“黑匣子”。
爷爷过世后,父亲就继承了爷爷的照相馆,时不时的给乡亲街坊们拍拍照过营生。
90年代末,我家的照相馆生意还不错,究竟那时候相机没那么普及,再加上爷爷过世时也留下了点积蓄,我们父子俩过得还不错。
进入20世纪,各人的生活水平也越来越好,渐渐地就连县里面的街坊邻居家里都自己买上了数码相机,价格不贵又比胶卷相机方便,我家的生意就越来越差。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县城的影楼开的也多了起来。
人家用的是单反,有整套整体的灯光设备,而我家的照相设备还是“老家伙”,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影楼门庭若市,自己家越发冷清。
但是,家庭的窘迫并没有磨灭我对摄影的喜爱和天赋。
高三那年偶然间从同学那得知,高考生可以通过到场学校单独开设的摄影校考。
知道有单设的校考专业后我开心极了,我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父亲。
一辈子窝在照相馆的父亲知道我报考摄影专业,不但同意我报考摄影专业,还陪同我一起“采风”为校考做准备。
当年校考,我看见了许许多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摄影考生,每个人都长枪短炮武装到牙齿,而我却只有一个爷爷留下的胶卷机。
经过紧张的比拼,我凭借过人的天赋和胶卷机所带来的独特质感,杀出重围进入浙传媒。
上大学之后,我很快就在在校园里崭露头角,有了“文艺青年”“摄影才子”各种标签的加持,一时风光无两。
大学里,年轻人凑在一起,总是要在吃吃喝喝中培养感情,这样的生活我的生活费远远不敷,所以我开始做起了兼职。
起初,我都是通过学校同学自发组织的兼职群,赚赚外快。多半是影楼兼职摄影师,或者给个人摄影师当助理,工资倒也不算少。
但是钱赚的总是没有花得快,尤其我们摄影专业,攀比的风气自然不可制止。
今天谁买了个好镜头,明天谁又买了个摄影大件——莱卡相机……要否则怎么有一句话叫“摄影穷三代”呢。
渐渐地,频繁的聚会和不停更新换代的摄影装备耗空了我,但是好面子的我不想在同学面前袒露我的家境,甚至我都欠好意思申请助学金!
所以我只能更努力地赚更多的钱。
2012年一天,那时候我已经大三了,兼职群里的“小杰”在QQ上私聊了我,问我愿不肯意接一单大活,报酬丰厚但是需要对其他人保密。
再三询问,原来这家伙要让我拍“私房照”。
“私房照”简单来说就是从摄影师的视角,发现女性身体的美。
这种趋势据说是从日本开始盛行最后流入内地,虽说初志是为了展现女性的身体美,但更多的私房照我只看到了情欲。
虽然内心觉得拍这种照片,违背了自己学摄影的初志,但是抵不住有丰厚的报酬的诱惑,我接了这活。
虽然已经做好了拍摄局面香艳的心理准备,也悄悄告诉自己作为专业摄影师必须心无杂念地完成拍摄人物。
但是真的到了拍摄现场,那活色生香的局面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场有三名女模特,用衣着袒露一词形容都远远不敷。
小杰作为现场的总负责人,不知和她们耳语了些什么,一个个都异常配合的摆出各种姿势,甚至露身世体隐私部位。
一场下来三名模特总共拍摄了近300张的照片。
拍完照片之后,小杰又提出想让我给这三个模特和他一起拍摄“动作片”。
我本不想允许,但是小杰允诺这次的拍摄,一共给我结算10000元!我实在难以拒绝,便允许了下来,并进行了拍摄。
不久,小杰就拿到了我给拍摄并精修后的“性感照片”和“动作片”,觉得很满意,一来二去我也和小杰成为了稳定的合作伙伴。
可是,我也一直不明白,小杰拿这些照片究竟要干什么?
我究竟是个正常男人,经常性在这种香艳的场景中工作,难免不想入非非,所以那一阵我非常频繁的浏览一些十八禁网站。
直到有一天,我正浏览某国外十八禁网站时,竟看到了自己拍摄的那些私房照片和视频!
我立马找到小杰,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的性质已经涉黄违法了!”
小杰笑嘻嘻地给我递了根烟,跟我解释他就是个中间人,负责前端工作,主要就是通过约见网友的方式寻找摄影对象。
自报家门是浙传摄影专业学生,只是为了学校的人体摄影作业,同时答应免费为她们拍一些较为袒露的人体艺术照片和视频,完成任务后就会删掉。
但这些本该“删除”的作品却被小杰私底下发布在社交软件上,然后有人通过社交软件来购买这些“作品”,小杰赚一些“外快”。
他说:“我又没有收那些女孩的钱,各人都是自愿原则”。
他还说,我拍的片子是最好卖的,问我想不想和他一块干。
甚至给我透露,这一年他已经赚了30万!
这一点我是相信的,究竟连我都因为拍摄“私房照”赚了不少钱,更何况是他。
这等可观的盈利我怎么能不心动!很快我就和小杰沆瀣一气,一直合作到了大学结业。
结业后,小杰独自北上去了北京,我留在了杭州。
这条财产链自然留给了我,我便于2014年开始实验独立出售自己的这些“作品”。
可能从小缺失母爱,让我对女人的身体会产生比凡人更强烈的探索欲望,所以我不再满足于袒露的艺术照片,开始拍摄更大标准的照片和视频。
14年的时候,随着微博、人人、豆瓣、微信摇一摇等社交媒体的兴起与成熟,“网络约拍”“私房照”越来越流行。
依托社交平台,我开始主动地在网上寻找年轻且形象姣好的女性拍摄对象,挨个询问是否愿意拍摄大标准写真及视频。
与摄影机构相比,网络约拍因价格相对较低,可以直接和摄影师沟通拍摄构思和风格,还可以很快速的看见我的过往作品等优势,我的乐成率非常高。
事后,我会事先将底片拷贝好一份,然后再当客人的面删掉所谓的“底片”,其实已经偷偷将这些照片和视频制作成电子图包和实体写真集,通过网络平台进行出售。
私房照摄影师越当越久,也越来越顺手,拍摄途中揩揩油,互相看对眼约个炮,对我来说就和用饭睡觉一样正常。
有一次,有个初来杭州的妹子通过微博找到了我,她说她叫小雅,想在杭州当一名服装模特,想让我给她拍一套代表作,但是她却出不起价格。
我原来不想接,但耐不住她和我软磨硬泡,最终商定以每小时50元计算报酬。
我心想“既然出不起钱那就出个人吧。”
小雅应邀前往我选定的下沙区一家网红酒店拍摄私房照,因为太紧张,小雅的动作一直放不开,于是我便亲自下场“指导”顺便把准备的高度白酒给她喝。
“酒壮怂人胆,喝两口酒,就能放得开了”。
拍摄完之后,酒劲开始上头,她倒头就睡了。
等她睡着以后,我给她拍摄了一组全裸的“福利照”,心想这就看成给我的“报酬”了。
等她醒来,我们之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各自回家了。
其实,这是行业的“潜规则”。
一般在拍摄前期,我们都会允许妹子的所有要求,妹子说穿棉袄拍我们都能允许。
可到了拍摄只剩两人时,我们私房摄影师是有一套话术能变着法让妹子脱衣服。
一会说“全脱了唯美”“脱了才清纯”之类的话,一会又大肆特举其他人的例子,甚至还会有同行直接上手扯妹子的衣服逼她拍露点……
一般妹子拍私房照自己就袒露,即使闹到局子里也说不清个是非对错,最后多半也是不了了之。
其实,我们这些私房摄影师之所以能够屡屡得手,是因为私房照圈子中有些妹子自身的问题也非常大。
她们想拍照片,却又不想花钱,于是一种叫“互免”的模式应运而生。
说白了就是肉偿,陪摄影师睡一觉,拍一些“动作”视频和照片就抵消了摄影的钱。
臭鱼对烂虾,也就这么回事儿。
我的大学室友阿黄被绿就是我发现的。
阿黄和他女友是校友,妹子是学的播音主持专业,结业后两人开始异地恋。
阿黄曾经听女友跟自己讲过要去拍什么私房写真,以为就是影楼里拍拍照片。
直到我在我们私房摄影师的共享群里居然看见了他女友的大标准照片和视频,实在忍不住就告诉他了,顺便陪着他烂醉陶醉了一场,告别了青春。
其实我还隐瞒了一些细节,拍照片前,阿黄的女友就和摄影师商量好了“互免”,一来二去,他女友早就和摄影师睡出了感情,给远在异地的阿黄种了一片青青草原。
这两年这种“福利照”越来越欠好做了,国家开始重点整治网络,开展了不少“扫黄”行动,我们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我也赚的差不多了,渐渐有了隐退的想法,但是总有一些舍不得,直到最近一个同行的事件,让我做出了选择。
去年9月,有个同行接了个还有2个月就要过18岁生日的女孩的“私房照”。
那个同行我们就叫他林某,拍摄前特意“叮嘱”小曲:“要在拍摄前喝点酒”。
女孩没有拒绝,但说只能喝一点啤酒,喝多了会晕头。
林某听了,默默地记在了心里。第二天上午,两人来到杭州江干区一家网红酒店拍摄。
拍摄前,明知女孩酒量不佳的林某依旧怂恿小曲喝下了2听500毫升的啤酒,女孩听话的喝了。
随后,剧本果然根据林某预想发展,拍摄时,女孩醉态显现,逐渐失去了自主意识。
林某乘隙对小曲实施了性侵,还拍摄了大量的视频发到了他们几个关系好的私房摄影师小群里。
事发后,林某还四处炫耀,称自己拍到了00后小童贞,更声称“酒是个好东西”等等。
正当林某洋洋自得的时候,女孩回家后发现了异常,果断报了警…… 庭审时,手机中的性侵视频、小群的微信信息,以及他诱导小曲醉酒的行为,都成了他犯罪的铁证。
最后,林某因强奸幼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4年半。
现在想想,如果我也继续“私拍”会不会成为“扫黄”的目标,被扫了?
虽然我祸害了很多女孩,但我那是在拯救她们,谁让她们总是想白嫖我的摄影。
父亲年龄也越来越大了,身体也没有以前硬朗了,我想多陪陪父亲。
去年年底我回到贵州老家,用这些年攒下来的钱翻新了家里的照相馆,把它改成了个人摄影工作室,在本地的婚纱照、婚礼跟拍、艺术照、全家福啥的。
圈内的纷纷扰扰,我不想评价,也不再关心,接下来我只想用这些年攒下的装备在正道上好好赚钱,让父亲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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