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里，孩子们在宠物店里和小甜猪玩耍。视觉中国供图

作者 | 郭凯

编辑| 陈卓

现代人的生活离不开宠物。 宠物是主人，交通密码，独处时的安慰和陪伴。

18世纪末，动物第一次生活在现代意义上的动物园里，安慰了那些渴望亲近自然的人们。 进入21世纪，当钢铁和混凝土将人束缚得更加紧密时，动物被搬进商场的高楼大厦，与人类共享购物空间。

数据显示，2017年至2020年，全国商场内约有34家萌宠乐园开业，热门市场也有不少露天动物园。 萌宠乐园逐渐成为一种新的商业模式、新的客流引擎、儿童休闲的新场所。

人需要动物，商场需要人。 但商场里的萌宠乐园并不一定是萌宠乐园。

2022年6月，1800只鹦鹉等动物“飞”进某商场。 开业前3天内，前200名到达的顾客签署领养协议后即可免费领养一只鹦鹉。 在开幕现场，有人记得“很多人拿着水瓶把鹦鹉带走了”。

据这家萌宠乐园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文章显示，该乐园占地面积仅4000平方米。 除去宠物购物区、亲子互动区等空间，每只动物的生存空间其实并不多。

在南京红山动物园，狨猴可以吃到挂在树枝上的装满水果的青椒碗，野生猫鼬可以在宽敞的地面上挖洞，展示其自然行为。

然而，在一些室内动物园中，猫鼬被圈养在几平方米的空间内，它无法在坚硬的地面上打洞。

当以鹦鹉为主题的萌宠乐园开业时，保护鹦鹉的公益组织“守护鹦鹉”委托志愿者前往现场调查鹦鹉的生存环境。 在这些志愿者拍摄的视频中，鸟类局互动区的鹦鹉生存环境并不友好。 许多孩子会在喂食时捕捉鹦鹉或将它们赶到某个区域。

随后志愿者们向工作人员做出了回应，但根据志愿者的描述，“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太关注鹦鹉在互动过程中是否受伤”，而一些家长也认为这只是孩子的天性，没有必要阻止它。

在商场里，人与动物的距离拉近了。 不过，广东省科学院动物研究所动物调查监测与生态恢复研究中心副主任张春兰表示，如果动物突然受到惊吓，身体可能会产生应激反应，这会消耗一些其他的能量。身体的功能，这可能会影响其健康。 造成一些暂时或永久的损失。 “守护鹦鹉”的志愿者们发现，在新开业的萌宠乐园里，很多人抓住了鹦鹉，鹦鹉很快就跑掉了，或者躲在展箱的角落里。

此外，据媒体报道，不少室内动物园环境较差，在饲养、卫生、防疫护理、游客引导等方面存在不少问题。

上海2022年修订《动物防疫条例》，明确在商场等公共场所开设室内动物展示、互动体验场所，必须取得行政许可和动物检疫证明。 但在其他地方出台的《动物防疫规定》和2022年第8号《动物防疫条件审查办法》中，室内动物园尚未纳入相应规定。

另外，为了降低开业门槛，减少审批流程，萌宠乐园里的动物大部分都是不在保护名单上的小动物，大部分都在可以利用的动物名单里。经国家林草局批准经营和使用。 无需申请相关经营许可证。

2020年1月，长沙林业局工作人员检查“动物排队主题公园”相关资质，现场发现数只疑似野生动物。 该店用这些动物进行表演，但从未办理相关许可手续。

2020年发表的一项研究指出，目前动物防疫管理体系尚未真正开放。 “作为一个涉及畜牧兽医、动物卫生监督、动物疫病预防机制、林业草原、卫生、交通运输等多个部门的行业，在实际监管时，不同部门的职能存在交叉，有些其中属于“铁路警察”，各自管理一段“身份”，职能重叠、交叉，会让部门互相指责，造成监管漏洞。

齐伦茨在《宠物的历史》中说：“人类越城市化，离自然就越远，宠物在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也随之增加。” 人们不能忘记所涉及的问题和对动物感受的关心。

如果你想在商场里与可爱的宠物更好地互动，你可能还得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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